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閑來無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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閑來無事

次日,後花園陽光普照,陽光透過檸檬樹的樹葉,斑斑駁駁的撒在地上,落下一地的陰影。

霽月擡頭問著今日與他對弈的雪昶:

“今天感覺如何?受的傷可覆原了些?”

雪昶搖搖頭道:“談何容易,你當知嘯月可是用了十分的靈力,他對我是恨地緊了。”

霽月點點頭,落下一子:“聽說昨日,那個人去了檸檬宮。”

雪昶:“兄弟之間,又何必如此生疏。”

霽月望了雪昶一眼,眼神不明。

“好,好,我不說。”雪昶連忙搖手示弱。

“這麽看來,除了嘯月,又有一個人站在了檸檬公主那邊。”霽月繼續闡述事實。

雪昶冷笑:“這不是很好嗎,多一份助力,那個女人就更容易破局,我們也就可以解脫了。”雪昶頓了一下,繼續道:“只是到時候不要將自己真的陪給她就好,那個小色女,年紀小小,就一肚子色水,居然……”他真的愧於開口,虧她真的敢想!

“童言無忌,昶,你又何必這麽認真。”霽月漫不經心又落一子:“心神不寧,昶,這局你要輸了。”

“也只有你才把她當成不谙世事小女孩兒,殊不知她這個年齡是可以嫁人了。”雪昶今日的確不在狀態,胡亂落下一子。

“哦?原來你是擔心這個,聽嘯月說,她早已將終身許給攝政王,人家可是答應的很爽快呢。”霽月一提到明月,就忍不住情緒,細聽之下,居然有嘲諷之意。

“你到是消息靈通,居然還跟他同仇敵愾,也不看是誰將我打成這樣的?”說好的好基友,一輩子呢?

“兄弟嘛,你又何必吃醋。”霽月揶揄

“哼,”懶得理你。

“對了,昨日嘯月還跟我說了一件有趣的事,”霽月故意不說完。

“吞吞吐吐,這可不像你。”雪昶又重重落下一子,表示愛說不說。

霽月微笑著道:“他教唆小公主在金薄上又寫了一條關於你的信息。”

“什麽公主!我是不會承認的。”雪昶表示很抵觸。

“昶,你總是這樣。”

“該你了”雪昶催促霽月落子。

霽月淡定落下已定之局:“不想知道嗎?很……,”霽月似乎是想找一個形容詞來表述,那種場面的熱辣

被雪昶打斷:“還下不下!”

“下,下,別生氣嗎,也沒什麽,就是嘯月想看你跳脫衣舞,就―――”

“啪!”雪昶爆了:“你說什麽!”

霽月表示很無辜:“脫衣舞,怎麽了嗎?”

“霽月!我把你當兄弟,你居然如此戲弄我!”雪昶的情緒很激動。

霽月:……

“昶,你冷靜,是嘯月,不是我。”

雪昶扭頭不理。

霽月站起來解釋:“真的是嘯月,你的身材如何我是見過的,又何必多此一舉?”

“霽月!”

“好,好,我們現在就去將金薄要回來,改一筆如何?”霽月給他出主意。

“怎麽改?你怎知不是自投羅網?早就知道那個女人對我不安好心,居然想到如此下作的手段。”當初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果然是裝出來的。

“昶,這事你可真是冤枉她了,事實是嘯月想報覆你,讓她在金薄上寫出你跳脫衣舞,可是,誰知那小姑娘的腦回路與眾不同,居然加了幾筆,便成了,你在嘯月面前跳舞了。”

“什麽!”這更嚴重好吧。

雪昶當場跳起來,什麽四季之神的形象全無。

“昶兄冷靜。”

“這種事換了你,你能冷靜!”雪昶表示懷疑,他這個好兄弟的真實意圖,其實也是樂見其成的吧。

“昶兄,你想,到時實在不抵,你可以舞一段‘四時令’,那不是你的強項嗎?”霽月是真的在給他出主意。

雪昶想了一下場景的可行性。

搖頭否決道:“四時令與脫衣舞還是有些差距的。”

“昶兄,你再想……”霽月意月所指。

雪昶終於一線貫通,腦中靈光乍現,幽幽地回道:“也只能這樣了,可惡的嘯月!”

話說嘯月拿到檸檬國的虎符後,握在手裏一陣把玩,心想:這檸檬國的國王也真是夠了,拿這麽個縮小版的檸檬果當虎符也是沒誰了,話說這玩意拿出來真的有威懾力?怪不得明月那家夥二話不說就轉手了,真是……,讓人無言以對。

不過伊媚兒那個小胖丫頭這麽快就移情別戀,也是讓他十分沮喪,除了明月那裝腔作勢的調調,他實在看不出他輸在哪,一定是那丫頭眼睛有問題,不過來日方長,他有的是時間逆襲,真是奇怪,他怎麽就這麽在意呢?難到是金薄的力量?

這……,也太快了,不管了,明月潛伏在迷霧朝這麽久,勢力一定遍布整個大陸,要想扳回一局,他也要加快動作,他就不信,在這片領域,他還會輸給他!

嘯月來到了檸檬國的兵部,兵部尚書王尚接待了他,當嘯月拿出檸檬國的虎符後,兵部全權移交給了嘯月,必竟大家是認符不認人的,比起攝政王,這個溫雅的嘯月公子,看起來更和藹可親一些,前提是不上戰場的話,這已是後話。

風廷離開後花園後回到了自己的聽風閣,聽風閣布局優雅,種滿了竹子,當然這是曾經的檸檬公主特意賜給他的,原因是風廷長得英俊挺拔,氣勢若竹,從骨子裏散發出一種堅韌來,檸檬公主覺得聽風閣跟他的氣質很配,美景配美男,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。

風廷穿過竹林,來到石橋旁的一座涼亭裏,下人們主動遞上茶水,風廷揮退了下人,獨自坐在亭中,為自己倒上一杯茶,看著面前的青竹,若有所思。

果然不一會兒,就看到一個風風火火的紅色身影,飛快地來到了他面前,一屁股坐在石凳上,氣喘噓噓地向他抱怨:“廷,那兩個家夥太過份了,我實在忍不了了。”

是花落。

風廷端著茶水的手頓了一下,問道:“你想怎麽辦?”

“我要回花都一趟。”

“回的去?”

花落苦惱的揉揉腦袋:“那怎麽辦?我真是受夠他們兩個了,打不過,說不得,簡直豈有此理!”

風廷拿蓋子撇開茶水上的茶葉,不緊不慢的道:“落,你有沒有想過,也許還有別人也來了這裏呢?”

花落一下來了興致,靠近風廷說道:“你指誰?”

風廷的眼睛對上花落的桃花眼,眼神鋒利:“攝政王!”

“攝政王?”花落不解。

風廷說出自己的觀點:“七年來,他一直帶著面具,如果不是認識的人,為什麽不以真面目示人?”

“可是……”花落蹙眉:“單憑這一點,也不能確認什麽吧?”

“哼!”風廷冷笑:“你當真不覺得他熟悉?”

花落似乎在認真回憶攝政王,突然張大嘴巴:“你是說―――”

“不錯。”風廷肯定道:“除了那個人,還有誰有這樣的氣勢。”

“乖乖,不得了”花落感嘆道,又湊近風廷一些小聲道:“你說霽月知道嗎?”

風廷冷笑一聲:“連你我都能猜到的事情,你覺得他會不知道!”風廷的諷刺明顯。

“怪不得”花落開始回憶霽月的不尋常:“他從來不主動提起攝政王,我們每次討論到他的時候,他也從來不發表意見,原來是宿敵啊!”

“不錯”風廷接道:“既然他也困在這裏,那我們還怕什麽,我們只要安心的等待就好了,你怕他不想辦法?月宮可是一日不可無主的。”

花落終於了然的點頭:“怪不得那兩個人整天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,原來是有人比我們更急啊!哈哈!廷,看來你小子也不是有勇無謀嗎!”說罷,花落便哈哈大笑起來。

風廷一陣黑線:“自然是比某個花瓶要強些。”難得風廷會還嘴。

花落一噎:“兄弟開玩笑呢,呵呵”幹笑兩聲算是緩解氣氛。

風廷懶得理他:“還不走?”

花落不幹了:“廷,你居然趕我?”

“別浪費我的好茶,難到你喝的出味道?”

花落扁扁嘴,對這個好友今日這樣的態度有些不滿:“我無聊,你陪陪我嘛!”花落撒嬌。

“滾!”風廷一陣狂風將花落吹出了聽風閣,花落站在聽風閣的門口一個踉蹌勉強站穩,指著聽風閣的門匾有種想要打落的沖動,理智了好一會兒,然後才憤憤地轉身,向著他的花雨軒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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